我在海拉鲁不是在救公主,就是在救公主的路上。

2017年度戏风总结

(别人越写越好,我越写越烂系列。)

一月
我闻悠太
如你所见,现在在蓝月里对着电脑不停敲击着电脑键盘的人正是我,这一家白天就伪装成咖啡厅却没什么客人的店铺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极其方便的据点,再加上这可以说是有点偏远的地理位置就更是深得人心,当然如果店铺的老板不会一昧地塞给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饮品而且多听听自己的建议进行改良的话恐怕会更加完美.

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也许是自己意外地来得早的缘故りょーたす居然也没有出现,不过虽说作为特派员她在这种时候也帮不上什么忙,倒不如说这样自己也就免了被施加酷刑什么的倒也刚好."咳咳."明知没什么人会看但还是对着空气轻了轻嗓子双手放于键盘之上,屏幕上显示的正是由自己所管理的「轻轻松松破假象」的网页界面,恐怕会花大量的时间若非是自己这样的无所事事之人就是那些试图在无聊生活中寻求刺激的人了吧,不过在这样的网站之中也难免会有比如"SARAI"那样的看上去满腹经纶的人,虽说自从他在上次的niconico直播之后就不出现了对自己来说也是挽回作为管理者面子的好机会.

"哼我可完全没有消失,倒不如说这才是要东山再起."脑中想了想近几天道听途说来的各种讯息最后在标题栏内输入[听说偶尔会出现的神明了吗?不会真的实现我们的愿望吧?]
■ニート通神
听说了吗wwwww
据说在井之头公园会有神明出现啊,真的不是打错字了什么的吗ww
我自己倒是无神论者但是会相信这些东西的人也是会存在的啊
白天限定什么的真的超级好笑的啊wwwww

确定了一遍输入的内容没有什么错误之后便按下键盘拿过一边的靠垫放在背后,今天也是如同往常一样超级顺利的一天啊,虽说像这种普通的新闻是无法引起大量人的关注的,啊如果みゅうポム同意我让她拍摄泳装写真的条件就好了啊,那一定会有爆炸式的发展的啊.

二月
麻野真咲
切实地感受到了疲倦.

支配着自己存在本身的这幅身体以及扣在自己脖颈上的…几十万人的生命,仿佛被这几十万人的手掐住一般就连呼吸似乎都变得无比沉重,果然仅凭着梦想之类的东西,像这样狭窄的地方恐怕还是完全不适合我吧.

"已经累了."
"一直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而且圣原先生也是Killer Killer的这件事情也是…现在也是,突然说什么因为我的存在世界就会就此被毁灭什么之类的…"

"所以我有一个请求,圣原先生是杀人犯的话一定没有关系的吧."
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刀具环住人割断束缚着人的绳索,回想起不久之前就在视频中看到的内容轻咬嘴唇将刀送至人眼前.
"请杀了我吧."

"无论如何我都是这样的结局的话,不如就让圣原先生来了结我吧."
"然后和我做约定吧,别再杀人了."

三月
我闻悠太
…一般来说都不会相信的吧那种事情,我也好其他的任何人也好都不是活在什么超现实小说或者漫画里的角色吧.如果告诉我现在的我其实是活在某个中二病少年的想象当中或许我还能笑着用"啊原来是这样啊"来作为回应,毕竟我现在就在这里吧,能触摸到物品也看得见听得见,死掉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吧,只是恰好遇到了世界上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恰巧相同的那个人而已吧,肯定就只会是这样的.

我已经死掉了的这种事肯定是不可能吧.

如同平时一般又来到了那个地方,从幼年开始就给予我帮助的地方,那个人确实是自己的英雄,就算是在他不在的现在这个事实也没有发生改变,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幽灵DJ的缘故吧?听起来很符合现在的我的设定吧,虽然以前没有想过可以在死掉之后做论坛幽灵管理员之类的,不过听起来似乎也很棒的样子轻松破说不定也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一点点步入正轨也说不定.

不过这种事情说不定只是自己的误会和妄想吧,毕竟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什么也做不到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不可以查看之前的记录,不可以依赖耳朵,只能用手去感受."
手指触碰上位于Skysensor表盘上方的旋钮,自己真的是什么都做不到的人,明明知道是这样现在还做着这样根本不可能得到回应的事情,或许真的只能用没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了也说不定.
"拜托了父亲…就算只是一次也好跟我说说话吧.我现在已经变成孤身一人了."

四月
Sally face
-It's started in the hospital.

空间之中突兀响起的叮呤声撕开了这之中的寂静,迟疑片刻还是抬步走到桌子前方伸手将听筒拿起凑到耳边.
-Hello?
屏息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的带着些许疲倦却又有些许坚定的声音,对方口中说出的话语总让自己有些许不解但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的内容一切就于此戛然而止,将听筒放回原位打开位于房间门边的开关明亮的光线便铺满了整个空间,伸手打开房门走出那令人觉得有些许沉闷的空间,门上奇怪的字母中间夹杂着怎样的寓意自己也得不到答案.
连续越过作为阻碍的那几扇门,滴落在身上的雨水瞬间打湿了自己身上有些许单薄的衣服,混着雨水的冷风配着不远处穿着严肃且撑着伞的人群气氛也显得有些沉重.沉默着从人的身侧走过,墓碑之上的名字周围没有任何的修饰多少显得有些许孤单,这之下连接着的空间确实不可思议让自己也觉得有些新奇,抬手摸了摸后脑处露于绷带之外的短发心情也平静了许多朝着背对着自己的人走去.
-Dad.
从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并没有让自己觉得多么吃惊也确实有些许意外,前方地面之上触目惊心的红色大字几乎可以让自己就此失明,周围的气氛多少有些许奇怪不如说自己一直以来都在一个怪异的世界之中,围绕在自己身边周围的死亡气息自己摆放整齐的铁皮柜子即使不用多加思考也能够明白自己所身处的地方,鼓起勇气朝着房间最深处的病床走去,床上方的人垂至胸前的金黄色长发无疑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人的特征,但人面部的色泽还是给自己带来了一丝陌生之感.
-Mom…are you?
并没有得到人的回应,本想伸手触及人所在的方向却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拉离了这个怪异却又真实的世界.

这便是我的梦.

五月
格里芬指挥官
夜莺死掉了.

漫长的等待过程未免太过于枯燥我便听她念了那个故事,对方从来没有读过这个故事,随着剧情落入尾声她的声音也开始回复到一开始的平静直至这个狭窄的空气之中仅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时间比自己所想像的走的要快出了许多,抬头望向挂于对面墙壁之上的挂钟已然是能够见到落日的时刻了,她身穿一条垂至脚边的浅色长裙,左手轻放于洁白桌面之上望向窗外,许是无风的缘故人的发丝垂下丝毫未动宛如一具由哪一位艺术家所创作出来的美丽蜡像一般,然而从对方因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口中又能切实地感受到人鲜明地存活,不像是故事中啼血而死的夜莺那般冰凉毫无生气.
落日总是昏黄的,镀在人的皮肤之上看起来那么的恰到好处,浅色长裙也透出一抹金黄色衬托着人的皮肤都有些许出神,抬手轻拍了拍面部好让自己的注意力移开却得到了人的提问不由得有些许愣神.

"对于我来说吗?"
虽说曾无数次地阅读过这个故事但在人问及自己的看法时还是有些许错愕,对方的瞳孔之中所倒映的昏黄仿佛要将自己的心看穿一般直视着自己所在的方向.
过于灼热都仿佛是要将自己灼伤的存在.
偏移开来视线脑中还回响着方才人轻柔却又不失硬度的声音,故事的场景又仿佛电影一般呈现于自己的眼前,脑内组织着语言沉吟片刻直到凉风自领口处涌进才打了个哆嗦停下思绪.
"对我而言无疑是救赎吧."
自己的回答果然让人有些许惊讶,尽管并不能看清漆黑之中人的神情却还是从人的轻声疑问中得到了答案,"对于我来说…即使是死亡也是救赎吧,死去才是夜莺的夙愿,不考虑结果的话它也没有遗憾了吧,绽放的玫瑰也是一样的,结局好坏与否都是为了青涩的感情而献身吧."
"然后少年少女们也是同样的."顿了顿伸手拿起放于一边桌面之上的水杯握于手中,"无果的青涩爱情才是美好的吧,人们总是喜欢用尚未成熟的果实来形容这一切吧,无论是谁发生了什么生活也还会继续的,少年少女的人生也不会因此而停止."
"开始新的恋情也好,孤身一人也好,实际上神所赐予的救赎也已经到来了吧."

因门外传来的喧闹声思绪也就此被打断,屋内灯光突然亮起也让自己有些许不适应,回应了进门的人的调侃站起身来,视线转朝人所在的方向对方也已被眼前的人所遮挡只得苦笑一声.

下次还有机会就把锡兵的故事告诉她吧.

六月(只有一篇戲,謎之懶惰)
格里芬指挥官
那无疑是你的梦.

少女的梦中所有的便是在一片不存在于之中的旷野之上模糊的身影,于我而言记忆有时也会像那样,行走途中遗落了的部分便会如同潮水一般于梦境之中出现,遗忘了的本应是不愿回想与面对的东西,做出这种事情神明真是爱开玩笑的家伙.
仰起头将杯中残存着已然丧失先前温度的苦涩咖啡饮尽舔了舔嘴唇将杯子滑向人的方向,瞳孔之中倒映出的人的身影就如同自己第一次所见的那般从容,但心境恐怕不会只是像外表那般冷静吧.
沉吟片刻还是提出了疑问,"接下来她的反应呢,虽然相信如果是你的话势必会将她照顾好的但是……"
语音未落后话便被人打断,自知人对于这样的话语总是没有足够耐心自己也早以习惯,距离M16A1失联事故发生已然过去数日,对方的心情自己也能够理解,命运这种东西真是让我们呼吸越发困难起来了啊,扭头望向人的方向细细地听着人的报告心情也不由得沉重起来,"对我还真是说出了许多本应销毁的事实啊,但是那…果然是噩梦啊."
"因为是白纸所以清澈的眼睛才会染上尘埃…吗?"
得到了人肯定的回答之后不由得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人的话语之中过于真实的梦境就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之中以片段的形式浮现,不知是"人形"自身所具有的的特质抑或是其他缘由,对于梦境呈现出的一切记忆能力远超于人类究竟是好事还是诅咒也未可知.
想着话题中心的人物现已再次沉睡也稍微有些许放心,唯一能做的只能够祈愿恶魔的诅咒能够不再纠缠着少女此刻脆弱的心智,"永远以及誓言这种本就脆弱的东西命运竟然会用这种方式证明给那个人看吗?"沉默无言之中自己心中也了然,事件由残酷开端的话最后也抑会用残酷收尾,「无论是谁都要保护好,一起战斗到最后」这种话语无疑只是理想的遥不可及的梦想罢了.
背靠在座椅靠背之上昏暗灯光之下的天花板仿佛真的有着恶魔栖居一般,无奈地笑着站起身冲人点了点头,"我说啊,就算再怎么家里蹲至少也换一个更加明亮一些的灯泡吧,格林娜小姐说不定也能对您稍微通融一些吧."
得到人否定的回答之后耸耸肩指了指桌面之上的蓝色花苞*,"代我转交给我们的睡美人*吧,虽然只是萌芽的希望不过也能给她一丝慰藉吧."*

(*注1:和平时代人们消遣时光的一种娱乐形式,能将录制好的影像重复播放.
*注2:花束是蓝玫瑰.
*注3:睡美人即M4A1.
*注4:谈话对象为帕斯卡.)

七月
格里芬指挥官
或许我应该对这时代怀抱怜悯.

那是许久之前的梦境了,虽说如此自己仍然能够详细的描述梦中的任何细节,好比画家口中自己倾注爱意的作品那般,梦境的内容也确实堪比一幅唯美画卷,未成形的面容更是给梦境增添了神秘,如若不是行走于童话般的梦境之中自己恐怕难以看到那样的景象吧,所以稍微的,只需要那么一点点的怜悯便足够了吧.
黑暗之中我的思绪与周身的寂静并不相称,不这或许不能称之为寂静,这也只是一个过于真实也同样虚妄的梦境罢了,屏幕上的画面昏黄也同样模糊不清,仿佛夕阳之下逐渐老去之人的记忆回放那般,合上双眼背靠在身后靠背上早已老化的座椅也在这空间之中发出吱呀的不详之音,但这并未对自己在悠扬音乐以及嘶哑话语中幻想着身侧人做着怎样的梦境,这无疑是一件美妙的梦境,或许自己也只是身处于人的幻想之中的存在罢了.
做着同样的梦境这固然只是妄想,然于人而言两人也必然是有想法共通的地方存在,若是帕斯卡或是赫丽安在此的话是否会成为不解风情的存在也未可知,低头无奈地苦笑一声影片也渐渐地进入尾声,身侧的咳嗽声也将自己从虚妄之中拉回现实,回过头借着屏幕发出的光线还是能看到人带着微笑冲着自己摆摆手的样子,怀着些许不解的心情还是起身跟着人走到室外,尽管是这样的时代但在离开了老旧的剧场之后还是对外界的空气发出了无声赞美,"不看完结局也没有关系吗?"
"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吧,我可不擅长应对悲剧啊."
轻轻点头算是对人的回答做出肯定答复,哪怕是动用想象力眼前之人流下泪水的样子也确实无法将其形成实际画面,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跟上人的脚步走在人身侧好让自己不用被甩在今日即将终结的节点上,却没有料到人却就此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所以说啊,"视线移至人仍充满笑意的面容之上等待着人的后话,对方接下来的话语让自己有些许惊讶但还是垂下头取出自己放于腰间的手枪将其中子弹取出递到人的面前小声抱怨道,"莫非你是位于森林里喜欢提出莫名其妙的要求的女巫吗?"
——不过真的将这看做是一场约会的话倒是我的救赎啊.

八月(依舊只有一篇戲)
有乐亭菊比古
真是做出了足够逗人发笑的样子啊—

即使无心去关注舞台上发出的声音还是悉数传入耳中,斜眼看着舞台之上人的动作内心也更加平静,随着台下的掌声节目也表演完成,差不多也到了自己应该出场的时候了。

这么想着便伸手整理衣服前襟垂头自幕后走至台上,屈膝跪坐于位于舞台中央的软垫之上,视线扫过台下带着期待与好奇的观众们的神情心中也不觉满足起来,伴随着几声热场的吆喝也开始了开场。

《返魂香》。对亡妻的思念之情吗?纵使在死之后还仍然心怀思念这种事情无论何时似乎都是不会过时的作品罢,“……于是每晚为她祈祷冥福之时,便焚烧能回魂的返魂香来吊唁她,随之香中便会显现高尾的身姿与我谈论往昔……”随着话语燃香的气息也渐渐飘出,小夏确实是会挑选时机的人这一点倒是让自己很是放心。

“那么就一粒哦?就这样放于火盆之中。”仿佛真的看到逝去之妻一般仰起头,“噢这不正是我的妻子高尾吗…?”即是他也自然知道当返魂香用尽之时便也是两人缘分断绝之时,“只不过是太过于思念你的容貌了,生前名为高尾的人儿。”

真可谓是罪孽深重啊,即使已死也能相见既无伦理也毫不给予救赎啊,八五郎先生真是…同样不愿意放过自己的人啊。
“来吧、阿梅。心爱的、我的阿梅…”
抬起头眼前竟是烟雾缭绕,观众席中已然看不真切,仿佛正是为了衬托此情此景那般眼前烟雾竟然渐渐有了形态,露出于那时同样的笑容这样注视着我,意识到之时额前已冒出虚汗双手双脚仿佛都不听自己使唤。

…不能再此露出端倪。按住颤抖的手张口说出存在于脑海之中的台词,“好、好奇怪啊…只有烟雾而已,根本没出来……”敲门声似乎真的在耳边回响一般注视着眼前的虚无,“怎么,居然从正门进来吗?”
结果八五郎这个人物的结局竟也要以如此姿态结束吗?待到幕布完全落下才放弃支撑身体瘫倒在木质高台之上,朦胧的双眼已然看不清眼前事物仅有那人的呼唤那么清晰地传入耳中。

“心爱的…心爱的……”
“难道说直到现在我还对那女人心怀眷念吗?…这种事情不要再开玩笑了。”

九月
没有一篇满意的,算了吧哈哈哈。

十月
同上哎。

十一月
五木启太郎
“图书馆的荆棘公主……已经不在了?”

绝对不会说谎。这种就像是诅咒一样的话,光是看着说出这句话时候的外鲸同学的脸,就无法说出欺骗她的话了。
『喜欢』这句话,果然是有些困难的啊。

弯曲手指轻轻握住对方柔软也带着些许温热的手,一直以来以『女装』为表相的谎言也到此结束了。“我…在这段时间里也成熟了不少吧。”

“所以。”
“能够喜欢上外鲸同学真的是太好了。”

所以必须要走了。要说什么才好…遇到牡丹的话,现在也还在哭的话,我就必须做些什么才行。
因为……

“牡丹!”
停下脚步深吸口气喊出人的名字平复着呼吸往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现在虽然是这个样子确实有些奇怪,但不是现在的话就太晚了。
“我…只说一遍。”

贴近人耳侧偏过头平复下内心的紧张开口,“喜欢你。”

十二月
中央庭指揮使
-成人儀式




"稍微有點懷念啊…"
輕聲嘟囔著環視了一下四周,並不能說得上整齊地在角落堆放著的桌椅上方光線恰當好處地斜射而下,星星點點的灰塵漂浮在空中反射出的橙光略微有些刺眼,偌大的空間除了兩人的腳步聲之外就沒有其他聲音顯得略微有些蕭條,瞇了瞇眼收回視線打量起眼前穿著女僕裝略微有些拘束的人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

"安,我不是說了要穿正裝嗎?"

不過,也還不算太糟,不如說這樣才是安的特點吧.抬眼看了看人在光線照射之下有些泛紅的臉頰心情不由得隨著人愉悅起來,雖然看上去有些簡陋但是…腦中想了想自己成人禮之時校長站在台上說過的話清了清嗓子對著人招了招手.

"咳…那麼,安,到這裡來."

偏頭看了看人的側臉后深吸一口氣對著空無一人的台下輕輕笑笑開了口,"那麼…今天你就已經是成年人了."

"……恭喜你."
"希望你在今後的道路上,能夠更加努力."
"希望你,能夠成為令自己驕傲的人."

……準確地傳達到自己的祝福了吧,揚起唇角看著人臉上的笑意心中也不由得有些許驕傲和溫暖.

"總而言之,安."
輕聲喊出人的名字之後走到人前拿起掛于胸前的相機揮了揮,"來照張相片吧."

"作為成人禮的重要回憶,可不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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